《》补删(1)
,递与妇人吃,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,不取出来,又不行事,急的妇人春心没乱,淫水直流,又不好叫出来的,只是朦胧星眼,四枝坦然于枕单之上,口中叫道:“好个作怪的冤家,捉弄奴死了。”莺声颤抖。
看见妇人还吊在架上,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,兴不可扼。因见春梅不在眼前,向妇人道:“淫妇,我丢兴你罢。”于是先扣出牝中李子,教妇人吃了。坐在一只枕头上,向纱褶子顺袋内,取出淫器包儿来,先以初使上银托子,次只用硫黄圈来。初时不肯,只在牝口子来回,擂晃不肯深入。急的妇人仰身迎播,口中不住声叫:“达达,快些进去罢,急坏淫妇了。我晓得你恼我,为李瓶儿故意使这促,却来奈何我。今日经着你的手段,再不敢惹你了。”西门庆笑道:“小淫妇,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。”于是,一壁晃着他心子,把那话拽出来,向袋中包里,打开捻了些闺艳声娇,涂在蛙口内,顶入牝中。递了几递,须臾那话昂健奢棱,陲胞暴怒起来。垂首看着往来抽拽,观其出入之势。那妇人在枕畔朦胧星眼,呻吟不已,没口子叫:“大鸡巴达达,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,进去又罢了,淫妇的
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,可怜见饶了罢。”淫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。这西门庆一上手,就是三四百回,两只手倒按住枕席,仰身竭力递播掀干,抽没至胫,复进至根者,又约一百余下。妇人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,随拭随出,衽席为之皆湿。西门庆行货子没棱露脑,往来斗留不已。因向妇人说到:“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。”忽然仰身,往前只一迸,那话攘进去了,直抵牝屋之上。牝屋者,乃妇人牝中深极处,有屋如含苞花蕊。到此处,无折男子茎首,觉翕然,畅美不可言。妇人触疼,急跨其身,只听喀嚓响了一声,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。妇人则目瞑息,微有声嘶,舌尖冰冷,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。西门庆慌了,急解其缚,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,折作两截。于是把妇人抚坐,半日星眸惊闪,苏醒过来,因向西门庆作娇泣声说道:“我的达达,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,险不丧了奴之性命。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。不是耍处,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。”
第二十八回
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。那话因惊,银托子还带在上面,软叮铛毛都鲁的,累垂伟长。西门庆戏道:“你还弄他哩,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。”妇人问他怎的风病,西门庆道:“既不是风病,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,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。”妇人笑瞅了他一眼,一面蹲下身子去,枕着他一